淡声道:
“行了,朕还有政务处理。”
温灼华乖乖地“哦”了声,“那妾身不打扰皇上了,妾身这就告退。”
话音甫落,她便起身行礼,行动间行云流水不带停顿,看不出丝毫留恋的意思。
萧峘渊看得眯了眯眸子,“站住。“他叫住她,慢条斯理道:“朕准你退下了?”
温灼华不明所以地看向他,眨了眨眼,“皇上难道还有事吩咐妾身?”
萧峘渊望着女子茫然的眉眼冷嗤。
晋了位份不懂来谢恩就罢了,往御前送个吃的也瞧不出半点诚意。有几个男子像姑娘家那般喜甜汤?
但凡稍动点脑筋都不会送过来。
他抬手点了点御案上只用了一口银耳莲子羹,“东西收拾了,你留下来给朕研墨。”
着急走甚?她每日除了给皇后请安,又无旁的事情做。
偏巧此刻他看不得她那般清闲。
温灼华瞧着脸上并无波澜,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淡淡的不爽的男人。
又在矫情甚?
他处理政事,她走也惹到他了?
她心底略不耐,灿若朝霞的面上适当展出惊喜,语气似有埋怨:“皇上不早说,害得妾身还以为您方才是赶妾身走的意思。”
“叫妾身心里好生难过。”
萧峘渊盯着折返回来的女子,呵了声。
难过也是自找的,还抱怨起来了。他不说,她自己就不知提一嘴留下来?
待这人走近,他收回视线丢下句:
“子系中山狼,得志便猖狂。”
温灼华:“……”
想骂她白眼狼就骂呗,说得这么文雅。
但凡她是九年义务教育中的漏网之鱼,都听不出来他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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